云崖不落花与雪 第71节

她……当然，说出去的都被灭口了，于是聪明些的便不敢再提，我也是机缘巧合才从一个天宫老神官口中问到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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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源明帝君笑了笑：“祝玄正是后一任天帝与陈锋氏公主的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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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锋氏曾有罪大恶极之行，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做帝后，天帝想当天帝，只能另立口碑极佳的列山氏公主为后，无论那位天帝是为着不甘，还是存了什么真情，第二次大劫来临前，他独独给祝玄母子留了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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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疆很冷淡：“所以？你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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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明帝君毫不犹豫：“天帝血脉有两个，大劫若当真再来，何必一定是你去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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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说，让重羲做甩手不管事的天帝，源明来当实权者，然后祝玄用命扛下大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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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疆脑海里闪过画面，不知为何，他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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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明帝君心中一喜：“你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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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疆越笑越大声，笑得满脸五官乱飞，全无半点仪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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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懂了。”他抹去眼角笑出来的泪花，“不懂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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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既不懂祝玄，也不懂季疆，更不懂祝玄与季疆这对兄弟，这么多年了，成饶成了源明帝君，却还是把他当做随意揉捏的重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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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疆断断续续笑了好一会儿，过得片刻，他转过身，面上仍带一丝笑，慢悠悠说道：“不用逼迫，祝玄若觉着大劫是他的责任，自己就会去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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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明帝君实实摸不准他的心思：“重羲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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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疆面上那一丝残存的笑，如烈焰中的小小冰块，刹那间散得没影，声音也变得低沉而阴森：“你记好了，他要是自己去，我会拦他。要是谁明里暗里逼迫引诱他去，我就杀了始作俑者，无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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