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7章

，你们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也是徒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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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褚泽和韩亭熙的预料，江凤竟然没有一丝辩解，就这样不回答也不反对的，默认般承认了他与火种之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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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坦荡，倒是让我惊讶。”韩亭熙探寻着看向江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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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会否认？我会百般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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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凤的单眼皮很薄，在没什么表情时，显得有几分凉薄的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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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必要了。”江凤说：“莫兰或许还对你的印象停留在多年前，觉得你胸无城府直来直去，莽撞又青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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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光看着韩亭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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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的对话进行到现在，对面的韩亭熙依然姿态闲适，神态放松，脸上的表情看不出任何他此刻的心思和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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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时间赋予曾经的少年不曾拥有的城府和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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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眸底一瞬间有些复杂，“你变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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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会成长。”韩亭熙轻扬了一下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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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凤终于在他的眉梢看到了一点熟悉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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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亭熙上校战无不胜，他历经的每一次战斗，无论大小，从未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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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凤轻轻道：“这次来见我，你也是抱着肯定的结果来询问的，所以……没有必要挣扎反对，因为无论过程如何，你也会得到想要的结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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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变了很多。”韩亭熙叙旧一般，看着面前瘦骨嶙峋的同窗，“曾经的你一直跟在莫兰屁股后面，皮笑肉不笑的，现在倒是直爽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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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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