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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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呢？”杜庭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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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我也无力反抗。”蒋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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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庭政沉默不语，不知是否在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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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屹手心里出了一些汗，卧室里溢出来的冷气在门边扑散开，使他的体温缓缓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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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脖颈上紧绷的劲儿消失了，换成了另一种不卑不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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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长着一张看上去就没受过挫折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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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庭政眼睛锁在他身上，微微向里退了半步，让开了门边足够宽敞可供通行的空间，只一个眼神就像是在发号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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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屹不笑了，但还维持着最后的体面：“我要提醒您，杜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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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地说：“一意孤行，通常没有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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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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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杜庭政倒比蒋屹起得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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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屹是被手机震动吵醒的，房间里没人，杜庭政不知道做什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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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了鹤丛的电话，听那边问：“醒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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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屹动了动要断掉的腰和酸胀的腿，咬牙拉伸了几秒钟，才说：“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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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丛听出来不对劲，又不能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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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杜家，”蒋屹瘫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主动说，“昨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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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丛沉默了片刻：“他威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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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推半就。”蒋屹说，手机信号不太好，听筒里有些细微的刺啦声，卧室里却静极了，“我不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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