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杜庭政顿了顿，说：“不一样。我把你留在这里?，跟你想留在这里?，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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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屹点点头，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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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庭政不知道第几遍追寻答案，带着卑微和祈求：“你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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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屹：“什么都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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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庭政沉默了几秒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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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屹摸了摸他手上的扳指，说：“要这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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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庭政起身，把扳指摘下来给他戴上，望着他：“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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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屹抿了抿唇，想了想，躺在床上又说：“你想要的东西，我给不了的话，也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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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庭政看了他很久，眼角的湿润已经变得干涸，里?面还有些不太明显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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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蒋屹，没人知道他会在深夜里?俯在别人肩头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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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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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屹望着他，长久的沉默过后，听他哑着嗓子说：“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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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杜庭政没在卧室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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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有事要处理，茶水间里?的灯后半夜重新亮起，直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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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屹早晨起来从二楼往下望，看到走?廊里?的灯刚刚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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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的情形并不平静，短短几分钟，金石已经走?过好几趟，邢心带着人进去?又出?来，站在大?厅里?交涉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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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抬头看到蒋屹，拿着一沓东西快步上了楼：“早饭已经准备好，您现在要下楼去?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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