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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韧站在民宿简陋盥洗台的镜子前,他急促喘息着,心跳如鼓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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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樵那一声轻哼,在他耳边里反复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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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后,他去扯了一团纸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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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纸巾丢了以后,他还在不停回想刚才的那种感觉。这是他有生以来最激动的一次。可他还觉得不够,远远不够,心里的渴望像干涸海绵被浇了水,迅速膨胀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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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能做什么?心里又对自己充满了厌恶和唾弃,趁杨樵睡着,他做这种事?是什么畜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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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樵仍然那样躺在那里,一动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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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过了很久,薄韧才从洗手间里出来。他忙闭上眼睛,装作从没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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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韧轻手轻脚地上床去,躺在了很靠边的地方,背对着杨樵。\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