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席唯感慨的说道,“说来这把壶也跟先生有缘,景舟先生是乙卯年1915年生人,您是乙卯年1975年生人,生于乙卯的钤印存世仅剩三把,先生得了这一把,岂不是一种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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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卯年……还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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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先生的眼睛彻底移不开了,没一会儿,他叹了口气,将紫砂壶放回盒子里,抬手拉开抽屉,从中拿出一张裹着皮封的硬卡纸,扔在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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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着再卡你个一半年的,算你小子上道,拿去吧,快回你的和协发光发热去,省的我看了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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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唯接过那张毕业证,收起笑容,郑重的给朱先生鞠了一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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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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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先生眼眶微湿,想伸手拍拍席唯,又收起了手,扭过头去,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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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以后福祸自担,混得不好,别说是我带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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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唯郑重应了一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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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答应你的事情,我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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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霜痕未消,席唯的肩膀上带着一点露水的痕迹,他靠在冰冷的石碑上,满身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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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学二十多年,如今终于毕了业,他深更半夜驱车两百公里,一路开出京城,来到了冀北一处很小的公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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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地方的名字叫越河,是他爸爸出生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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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他爸爸埋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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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园年久失修,早就无人管理,席唯给父亲磕了三个头之后,默默地捧起一捧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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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一捧一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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