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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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月知道他话里的水分有多少,但她又不是来找茬的,自然不会说“你这一忙都忙三年,养的花都不知道开多少盆了”之类扫兴的话。飞速接过这个不怎么稳当的梯子,嬴月借坡下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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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您这么说就是玩笑话了,您这里都是大事,要是因为我耽误了可怎么得了,我可不能不懂事,庭哥会骂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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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沈翱庭本来是想要缓和僵硬的气氛,说一下双方都熟悉的感情很好的人也能让彼此放松。但意外的是,嬴月话音刚落,坐在主座上的男人动作顿了下,一丝沉痛从他的面上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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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一时寂静到能听到窗外绿植中小虫的鸣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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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压抑的气氛让嬴月心中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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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半晌后,嬴月试探着呼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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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一脸小心,沈父叹了口气,眼睛里突然出现某种嬴月看不懂的情绪,后来她才明白那是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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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对嬴月的怜悯,也是他不能表达的对自己的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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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这次找我来是?”被沈父的表现弄得慌张,嬴月不再绕弯子直接开门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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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父也没有生出芥蒂,他保持着和之前相同的语速:“庭儿在处理事情的时候失踪了,你们关系很好,与其从别人那里知道些乱七八糟的,不如我直接告诉你。庭儿把你当妹妹,也就是我的女儿。那孩子出了事也不会希望你过于悲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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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说什么?!”嬴月没有听清沈父后来的话,只第一句就让她“腾”得一下从椅子上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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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子上铺了花纹精致的软垫,嬴月却觉得上面像有弹簧一样让她坐立不安,一瞬间她手脚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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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说哥哥他……”说到这里嬴月下意识皱眉最后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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