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节

还是收信的人，又或者在说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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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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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谁人不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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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月哀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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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过路费也算交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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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封闭的空间能有通道，那一定是在冲突的最中心，最特殊的地点一定是祭典，更精确的讲就是白荇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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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荇当然不知道嬴月心里的小九九，她只是看着一轮又一轮代表明日晴空的月亮心口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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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娥蒙受冤屈，天空为她六月飘雪，那她呢？连细雨也没有是否代表天也认为该当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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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荇的脸上满是茫然，恍惚间听到街上不知何处传来的欢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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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典仿佛已经举行，烈日当空，代表喜庆的红纸到处都是，老人和孩子的脸上都挂着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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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在庆祝，庆祝她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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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开心……但似乎这种不开心也是不对的。白荇试图勾勒出一个笑容，但或许是她太过没用，这笑容如同水面上的涟漪，还没有彻底成型就已经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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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着锦缎的丫鬟推门走进来，窗户照进来的阳光把房间分割成明暗两半，丫鬟站在阴影里，眼神却明亮的像在阳光下，带着一种格外讨厌的居高临下的怜悯和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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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敢？她如何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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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蠢货竟然也可以发出嘲弄。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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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隐的恐慌撬动了不知名的被压制的情绪，指甲本能用力，却只有自己感受到钻心的疼痛。而这疼痛并没有让情绪衰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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