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是想给它疗伤来着……你说说怎么把耗子治好的?”
既然师父问了,心月就很认真地回答:
“我想为对方疗伤的时候,能感受到对方经脉的流动,将伤处破碎的部份缝合起来,但被师父治过的地方,我无论怎么努力,也拼不回来了。”
渡星河大致明白了,自己虽跟水灵根沾边,却不知何故,疗伤总会起反效果。原也不打紧,等于是少了一个治疗技能,多了一个给对方致残禁疗的辅助技能,在战斗中亦能起奇效。
拍拍膝头,她起身去兵器铺拿剑。
掌柜看她是女修,曾问过她要的花样,她都说不用:“能称作法宝的飞剑,身上的铭文纹路都是家族宗门传承下来,有战略作用的,我孑然一身,若为好看大可不必。”
于是新铸出来的剑,倒比重铸之前更加朴素不起眼。
但渡星河拿到手中一掂量,就知道铸剑师的功夫不差。
剑长三尺九寸,重三十两二钱,
剑身清亮皎白,锋芒隐而不发,似霜雪堆成。
掌柜解释:“因为道友说要尽量低调,铸剑师把你的名字刻好之后没浇色,你看是要浇什么样的色?”
渡星河翻了个剑花,才从剑鄂处看到自己的名字。
因为没有浇色,得用指腹摩娑过,才能从凹凸不平的纹路感受得到,平时是看不出来的:“不用浇,这样就挺好。”
货银两讫,渡星河收剑入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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