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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在师父的鼓动下,提着剑的心月来到龚虎面前。
她永远记得,是他和家旺叔来到村里,告知她是世间难寻的水灵根,将她骗到送入宫中的马车上,他贪婪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仿佛每扫过一寸,都能听到灵石相撞的脆响。
“等等,你要干什么?买卖不成仁义在,你不愿意就不愿意,我做长辈的还能逼你不成?你信一个外人不信村里人?”
寒芒映着龚虎的眼,他汗出如浆,见动之以情无用,开始威胁:“我是玄朝户官,本命竹简就放在当地的官庙里,一旦竹简碎裂,你就担上弑官造反的罪名了!你境界是比我高,但还没高到能在玄朝国境内胡作非为的地步,我劝你冷静,不要自毁前程!”
在心月记忆中,龚虎有着恶鬼的面容。
此时,师父站在她身侧,她这才忽然发现,这不过是一个绝望又贪婪的懦夫罢了。
“嗯?”
渡星河见她抬头望向自己,便扬了扬眉。
师父带笑的眼被剑光一晃,点金似的,明亮温暖。
“雪下得好大。”
心月瞧见雪落满了师父的头顶和眉眼,不自觉地开口道。
人想逃避的时候会下意识地转移注意力,避开压力源,因此在面对艰辛且难以展开的工作时,许多人会忽然觉得有许多家务活要干,给自己凭空制造一些假性迫切的琐碎活儿。
“这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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