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更贴切地比喻,便是被硬灌开塞露后的约括肌。
甭管霸道总裁还是病娇太子,在甘油和高渗溶液下都得老实了。
如今的徐守云,便是在心月的乐声下,不受控地泪流满脸,浑身发抖。
明明敌人近在眼前,他却只能哆嗦。
咣当!
他手一松,剑掉落到擂台上。
结界消失,胜负已定。
当擂台下,徐守云的师父陆炎上来扶起他,心月才停止吹奏。
他战意全失,靠在师父怀里嘟哝:“师父,师父……”
他师父是个一米九高的剑修,此刻不耐地拍了一下他的头:“你哭啥?”
观众竖直了耳朵,也很想知道到底是何等悲伤的事情,让他哭成这副模样。
“师父,”徐守云嚎啕大哭:“我一想到馄饨皮永远比馄饨馅大,这个世道太不公义了!他们都想抢我的馄饨!秦师兄把我的馄饨全抢走了!”
他师父:“……”
有时真的挺想挖个洞把徒弟埋了的。
他师父看向心月,眼眸微动,赞道:“好高超的幻术。”
一般来说,手下败仗都这么夸了,她怎么也该谦虚两句,说说自己只是占了对方没有防范的便宜,让大家都体面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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