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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直说了啊,不然我哥为啥打我。”
沧衡子理直气壮。
他做错了什么,他只是想复兴兄弟共侍一妻的美好品德而已,只可惜他哥小气至极,不仅不同意,还打了他一顿。
陛下一噎。
是啊,为什么不敢?
大抵是知道,即使说了,不仅会被拒绝,怕是连朋友也做不成了。
说出来,就像是把一盆水泼在泥地上,覆水难收,再变不回原样,不如维持现状,起码她把他当可靠的前辈,有事不介意让他伸出援手。
夜风一刮,方才还伫立着的人影就消失了。
沧衡子若有所思:
“我倒是觉得你们挺相配的。”
一个是亡国皇帝,一个在自建宗门里收了一堆伥皮作杂役,让它们彼此互称宫女太监,大玩角色扮演,这不纯纯天生一对?
他先随礼两百灵石,记陛下私库上。
……
让星河宫中两人纠结不已的斧头事件,渡星河打坐冥想一夜,就抛诸脑后了。
她神清气爽,每日最期待的事情就是排到哪个对手。
跟开盲盒似的,可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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