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师父一直说,义父给点,义父打发点。”
渡星河:……
她在冥想里的嘴脸有这么像讨口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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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恢复正常了?”
“是,对不起师父。”
提到之前的失态举动,心月脸颊泛起一片红。
渡星河自是不介意,她让心月回房里休息,自己则到院子里走走。
她也就打坐了两个时辰,却像过去了半个世纪那么久。
月光洒落下来,凉水般的夜风一吹,把她吹了个透心凉,她才缓缓松开手。
手心里,正正卧着一片黑鳞。
……
星河宫中。
沧衡子才过了两日安生日子,渡星河就寻了进来:“大师!大师!”
“找我何事?”
只见她推门而入后,立刻关上门,笑意盈盈地望向他。
沧衡子的头开始痛了。
她伸出手来,手上的黑鳞随她心念一动,立刻放大回原本的状态,形如盾牌。
此物一出现,沧衡子脑海中嗡的一声,目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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