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
若非他身为男子,光是最精纯的水灵根这一条天赋,便该早早送入玄朝后宫之中,连后位也可当得。
“那你是怎么形容我的?”
前两者都太荒谬,倒是最后一款勾起了渡星河的好奇心。
她记得姬无惑特别会夸人。
姬无惑说:
“嗯……我这么说,你会不高兴吗?其实我不太记得你穿的什么款式的道袍了,最后一回见你,你的衣衫破破烂烂的,还染了大片大片的血花。但我特别记得,你的雪名和赤霄拔出来时,剑光可荡星河。”
“我就跟他们说,我不是你的裙下之臣,我是你的剑下之臣。”
透过玉牒,能见到他娟秀的字迹。
既婉约,也有风骨。
渡星河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才好,她有一刹那的话词穷,好在身为“蛊神”,她能直接对从者下达“命令”。
栓着姬无惑的那一条链子亮起阵阵的湛然紫光。
须臾。
姬无惑的字再是在玉牒上显现:
“我感受到你很开心。”
“真好。”
飞舟正好要撕裂开空间,跳跃到另一个点位上,周围的夜空和云层在顷刻之间被绞裂得粉碎,蜘行观压根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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