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血来。
渡星河跟着笑:“这么说来,你们比我还讲道理呢,起码会给医药费,但我也有一个优点,那就是杀人杀得很干净,替你们宿家省了殓葬费。”
——全都在剑阵之下化为飞灰,可不就是省了殓葬费吗?
呛人的血雾氤氲在院子之中,只有渡星河身上未染半分血色,干净如初。
渡星河回过头来安慰陈月:“听到这事的都死了,这位也是早晚要死,我记性也不好,不用往心里去。”
“仙人姐姐大开杀戒,原来是为了我吗……”
陈月震撼得无以复加。
而仙人姐姐的剑却说:“啊?她有戒过吗?没戒过不算破戒,她一直是这样的。”
未曾说过自己不杀人,那动了剑,便称不上是大开杀戒。
“难得你说了句公道话,”
渡星河颔首,让陈月放宽心:“他们说的话我不爱听,想杀就杀了,不全是因为你,另一部份原因是我心情不佳。”
进宫后,被玄帝之强大全方面地刷新了三观,让她迷茫了一阵子。
陈月她弟弟为她打伞,让她到屋中躲雨,是为一恩。
从陈家到宿府的路上,渡星河的心都是迷茫的,那场雨是停了许久,可当她再次拔出双剑,使剑阵落下时,才真正地从旷日大雨中走了出来,重新放晴。
地上的白衣女子不住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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