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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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很长，我还想和?你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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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我知?足了。”徐柏樟对他笑，“清溏，再答应我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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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那?里，不要动、别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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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樟，你别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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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看到了，就算我不动手，咱们也?得死。”徐柏樟说：“我就一次，从今往后，不论生死我都听你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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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清溏的眼睛里含着?水汽，脸像被风石化，坚如磐石，硬邦邦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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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件，很早就想告诉你，苦于不好意思开口?。”徐柏樟握紧裁纸刀，眼睛里满满的，装得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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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清溏，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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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有快乐的记忆，都闪烁着?你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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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柏樟掌心朝上，速度极快，手法熟练，他说着?专业性的术语，用?刀尖在腕部割出血痕，“谷合穴，挑筋骨、废元气；泉涌穴，伤肝气、耗精血；海气穴，损神经、破心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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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说一个穴位，就在相应的位置上划一刀，血液渗出手腕，顺地面?一滴滴往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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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两滴，三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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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方式，追回了徐柏樟的记忆。十二岁到十四岁，为了少挨打，这是他的生活日常，在身体的各种区域，刻画着?不同的线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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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肤之痛如细雨，内心的创伤才是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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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的环境能扼死人，于清溏站在原地，不挣扎、不哭泣、不发出任何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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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滴下来的血，全部烫在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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