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曼曾跟宝知说背里说说小话时评道,太子待谁都一副待花花草草的模样,宝知表示英雄所见略同。
他虽一开始还装成好哥哥,旁敲侧击一番,发现从宝知这里什么也没有找到,便又是那份不偏私的态度。
宝知能理解,人家太子心中装的大概都是权谋制衡,她这种没能力没输出的凡人入不了大神的眼也是正常。
这会自有丫鬟从后头取出团扇,低头呈上。
宝知无意与他攀谈,用扇子掩着自己的脸:“因是郡主唤臣女,臣女便不扰殿下了。”
太子点了点头,宝知心想他该是不耐了,阿猫阿狗也敢过来扰他清闲。
宝知虽仍持着那副木讷的脸,随着的丫鬟却下意识屏息凝神,余光不住地觑着自家姑娘。
领路的小丫鬟见表姑娘脸色未变,却隐隐察觉寒意,只好装作若无其事继续领路,心中又难堪又酸涩。
不能怪她,她家中落难充作官奴,自小金枝玉叶哪里懂俯首低头的苦楚,但这会也不是她不想就不能的,作为一个丫鬟,总要给自己找一个依仗。
她又不满:凭什么你一个姓梁的也能在别人府里这般好生活,还有人暗中牵线帮着搭上太子,摆什么脸色?
小丫鬟如何想他人并不知,但小花很生气:这领路的丫鬟怎么这么不知规矩,她家姑娘都十岁了,也该避着外男,若不出声直接避开就是了,这丫鬟还楚楚可怜地上前!
一行人各怀心事。
郡主早就等得不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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