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己地活着不好吗?
宝知未同丫鬟们谈论,复慢慢行入尔堂。
尔曼还在睡,她昨晚忽地烧起来,今早才降温。
丫鬟们知表姑娘同自家姑娘要好,也不拦她,宝知便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床沿。
床上沉沉睡去的姑娘未着粉黛,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青,如娇艳欲滴的西府海棠。
这样的娇媚,最会勾起男子的欲。
正是这般,才更需要她。
她要保护她。
她的能力有限,只能且只愿容下的人不多。
尔曼今日贪睡得紧,待醒来时便见一女坐在床边的玫瑰椅上,漫不经心地翻阅手中的账本。
“宝儿?”尔曼迷迷糊糊道。
宝知忙放下手中的本子,亲自取了白水喂她,一面嘱咐丫鬟取些清粥小菜来。
“我还想着遣人来寻你说话呢,不想你早来了。”尔曼笑眯眯道。
宝知道:“昨夜我听你半夜烧起,怕得不行,可门口的嬷嬷落锁后不让我出门,只得这会急着来。”
尔曼“啧”了一声,不甚在意:“我们二人何必说些解释的话,我们情谊怎么因这点小事而消弭。”
她有些嘲讽:“不能怪母亲,谁叫我那好妹妹是她的心头肉,待卖的花朵,她怎能不着急增加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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