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跟着喻台去买玫瑰糕。
邵衍觉得现在就挺好的,人多反而出乱子。
自己从陈商手中取了缰绳就让他与伏官自去休假一日。
两位友人早已等在下马石前等候着。
邵衍刚出东门便见一黑一白,他忙上前请罪:“都是我之过,叫你们二人候着。”
白衣男子一板一眼,回礼道:“阿衍,你莫这般说,该是我等来早了。”
黑衣男子嗤笑一声:“是早了,我听那店家说,非白兄你可是提早了一个半时辰呢。”
晏非白脸涨得通红,他自小古板正经而无友人,这是第一次受邀,昨夜便睡不着。
邵衍自是了解他们的情况:“席玉,你可别打趣非白了,便是我,也因着今日出游而兴奋地翻来覆去。难不成你不欢喜我们好友一道出行?”
晏非白愈发感激邵衍的圆场,自是对他亲厚几分。
周席玉的母亲是外室扶正,在书院里独来独往,又常与人打架,若不是他父亲是兵部尚书,该是早被丢出书院。
真是大哥别笑二弟,他自己眼下一片青黑,想来也是一夜未睡。
周席玉又惯是嘴硬,待三人都吃过汤饼,一道骑行出城门,嘴里还念叨:“这可是本公子给你们面子,一般人邀我,我可不出。”
邵衍是老好人,也应和他。
晏非白一路出行,发觉路上愈来愈多乞儿流民,不住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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