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果然,一开始以为房顶被拆了,吓得不行;随后发现只是卸了窗户,反而还心生感激。
宝知即刻恢复了理智,冷静地将红布丢到一旁,下边赤裸的肌肤没有一处好肉,乳头被咬掉了一个,另有一个也仅仅连着一层皮。
惨不忍睹。
即便她不喜谢令曼,这会也又惊又怒。
宝知检查了一下她的颈椎与脊柱,发现没有受伤,便将她扶到自己怀里,毫不在意那肮脏的液体沾到她干净的白狐大氅上,随即直接伸手入令曼的喉咙,在那嗓子眼处抠挖了几下,令曼便不自主呕了出来,吐出一堆黄白污液,还有缕缕血丝。
令曼的口腔上颌已经被磨破了一层皮,血淋淋的。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无神地望向宝知。
她就像是个破布娃娃,宝知便是要临时给救助,甚至不知道从何下手。
这一刻,最是铁石心肠的人,都不自主与之共情。
宝知也为此感同身受,好似那磨难也在她身上趟过一趟,她抖着手用手帕抹掉她脸上的污液,从挎包里掏出一个小瓶,倒出一颗药丸,碾碎了撒进令曼口中。
她抬头看了邵衍一眼,他便知道,转身出了庙门,上马车取了茶盏后复进来。
宝知接过茶盏托着令曼的头,喂了她几口。
令曼的力气全然花在吞咽上,已经无法说,也不愿说话。
宝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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