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躲避不及,只想长长久久宿在未央宫。
挡眼的白布被泪水浸的湿透,变得冰冷,她的心也冰冷。
元曼忍不住了,扯下白布条,眼前月光与阴暗交织。
屋内只有她一人。
是的。
什么也没有。
没有侍卫,没有劲敌,也没有爱人。
像极了她离世前的万花宫。
元曼抑不住了,覆在床沿放声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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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安梁府内家生的仆役如以往般早早睡下,只有那守夜的狗被路过的风惊醒,甩着脑袋四处张望,那黑目在一片黑夜中闪烁着亮光,仿佛黑夜中的明星。
只可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两名黑衣人踩着奇怪的路线进了那看似平平无奇的正院。
一棵合欢树沉默地立于院中,一旁的石桌石椅上还带着深夜低温沁出的水雾。
宝知从身后取了长画匣子,借着冰白的月光缓缓展开。
正是这里。
就是这棵合欢树。
梁礼九年前带着这幅画归京究竟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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