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邵衍。
他的微笑、他的欢喜、他的高潮只能由她赐予。
宝知有些脸红。
两辈子都没有实战过,脑子里幻想尺度倒是挺大的。
她忽然对自己产生了新的认识——她远比自己认知中的还要强大。
就像刚刚她想,就可以杀了那些人一般。
这是她第一次杀人。
将长剑刺入那人脖颈时发出嘎哒的声音,血喷溅了一地。
她先是震撼惶恐,手也抖得不行,脑中却忆起师傅授课第一日冷酷的结论“你不杀他,只有他杀你的份”。
随后一切都是顺顺当当发生。
她现在甚至可以云淡风轻地嚼着红肉。
不知道是不是愈想愈兴奋,她的胆子忽地大起来,想起先头起的又很快被划掉的念想。
虽说太子有治国之能,是名副其实的储君。可古人常说功高盖世,为主上不满,卸磨杀驴为常有之时。
当下,在这荒郊野岭,她拼尽所有,若是得手,再取物交予郡主娘娘。
宗室中多的是刚出世未晓事的婴儿。
“姑娘何时开始谋划?”
树林的寂静被男子清冷的声音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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