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知知道这个朝代的人就是这个观点,也不多加辩驳,叫仆役们退下后郑重道:“现下姐姐已经十四了,能够独当一面。咱们搬回家吧?”
喻台一听,愣了半天,半晌后迟疑开口:“姐姐的意思是,我们回梁府?”
宝知道:“正是,那里才是我们的家。今日的事情你也听到了,在府中实则叫姨父姨母不好做。”
喻台低下头,抬头时眼中含着泪:“是不是大伯父对姐姐……”
宝知好笑地喝止:“休要胡说!伯父对我们恩重如山,且为人正派,怎会做出有违人伦之事。你可不要错想了伯父。”
大伯父教他读书,带他骑射,可是今日被点出缘由,叫过往所有的好转为不明不白的怪异。
喻台早已不记得父亲与母亲的脸与声音,可是姐姐时不时会告诉他爹爹和娘亲的事情。
恩爱夫妻中一人被旁人觊觎,这种感觉叫喻台不舒畅。
“姐姐知道你需要玩伴,故而舍不得表哥表弟。待到我们回自个家后,也可邀书院的好友上门做客。”
宝知怜爱地帮弟弟整理褶皱的衣领:“不要担心,姐姐带你出去多走动,你会交到更多友人的。”
喻台想了一想,觉得跟姐姐在一起就好,便高兴地鼓掌:“这样也好!我们可以在家中摆宴,请师兄们来家里玩!”
想到这,他踌躇了一会,忽地问:“姐姐,倘若……我是说倘若,如果姐姐有抉择的权利,姐姐有想法成为太子妃吗?”
宝知只当他听了刚刚一席话以为自己有野心,忙嗔怪:“胡言乱语!之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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