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开智,受益匪浅。殿下师从臣女外祖父及外祖父之长徒,最是识礼知书之人,可谓教学相长。”
「别说了」
「孤不想听」
“殿下既是君,亦是堂兄、师兄,更是师长。”
“臣女对殿下忠心耿耿,自是无旁心。为殿下所做一切,只愿殿下心系百姓,振兴大盛。”
「孤想听的不是这些」
“臣女生性保守胆怯,无心留青史书,亦不愿殿下为臣下修改旧制,若是要分荫福祉,便落在臣弟身上便是。一则警戒恪守礼制,二则锻炼臣弟。”
不过一盏茶时间,句句只显些许【礼】,实则字字显【礼】。
本质而言,她和太子还是一路货色,皆是心底划了底线的人,在底线之上任何行径皆是理直气壮。倘若行事过了底线,则无法为自己开脱。
「我能如何,我又想如何?」
俊美男子神色冷峻,静默的凤目深邃,薄唇紧抿,下颌微微绷紧,疏离而倔强,竟有些像受伤的孩子。
宝知觉得自己这个猜想有些可笑。
受伤?太子也会受伤吗?
她不关心他受不受伤,也不关心他难不难过,只希望不要增加不必要的麻烦。
室内沉默许久。
宝知仰着的脖子都酸痛,正想心一横起身,便见那抿得有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2页 / 共1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