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道:“殿下亲临,府中姑娘自是退居女客所处之地。惟恐冲撞了殿下。”
太子道:“舅舅这话倒显得孤傲慢。今日本就是家宴,何必这般生疏。”
谢二爷在一旁陪笑,听了都抹汗,心想大哥今日怎么这般不变通,叫侄女们出来就是了,更何况大嫂不正想让元丫头当太子妃,还不趁太子来南安侯府借机亲近亲近!
可南安侯却不退让:“殿下此言差矣!侯府得殿下厚爱,更该守礼!若是传出去,只叫旁人说道南安侯府不成方圆。”
太子放下茶盏,亦如既往的清远疏淡,眼中不含一丝情绪。
在这目光下,南安侯微笑着,脊背直直挺着。
坐在左手的世子察觉到气氛的微妙,心中转了几回,身体微微倾向父亲,犹如蛰伏的黑豹,只待头领发出冲锋的信号。
太子收回目光,微微点头:“舅舅所言极是。”
谢四爷是急性子,这些日子任指挥使更是疾如雷电,交接了公事回来,见众人还端坐着,忙道时候差不多了,催促着众人回正堂。
如此一来,气氛反而缓和。
喻台的心情却不妙,他随着松源一道走在队伍后头,心中虽是感激大伯父,但又觉得别扭。
一想到这竟源于爱慕母亲不得的男人的关怀,他心中五味杂陈,直到松清在背后猛地拍了他的腰才回过神来。
他抬眸便见众人看着他,脸色各异。
松源拱手赔罪:“请表哥恕罪!喻弟得表哥关心,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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