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明明以前都做了那么多次,他还是当她是洞房时那个扮猪吃老虎的十六岁新妇。
等身体被捅穿的恐慌感过后,鐏君有些难耐地夹了夹花道里的阴茎。
“唔!你这…嗯…小精怪!”邵衍被一夹,险些失了理智,往外一抽,又狠狠地撞进去。
女人不管这些,只在男人的撞击下发出小声的抽气与呻吟。
男人就像是唯恐猎物脱逃的猛兽,一手扣着鐏君的肩膀,一手扣压着她的胯骨,好似想将她钉死在自己的肉棒上。
那热乎的硬棒磨磨蹭蹭地抽出来,却毫不留情面地顶进去,一路抚平花径里的褶皱,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重,直到最后撞上深处的花心。
那最后一下可好比最后一根稻草,叫女人的花穴抽搐频率加快,最后紧紧缠着邵衍的肉棍,叫那物艰难前行。
真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成。
鐏君都要叫他入昏了脑,也顾不上什么所谓羞不羞,用力搂着他,在男人的撞击下,发出他想要,也渴望听到的声音。
她的欢愉皆由着他来掌控。
下边被男人急速的撞击打出白沫子,不仅黏糊地粘在女人被翻带出的红肉上,也粘在男人卷曲的硬毛上。
那粗硬狠狠带过嫩肉,更是发抖。
有时疼痛往往比怜惜更刻苦铭心。
鐏君有些迷离地抬起头,就见男人流着汗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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