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喜欢这样的局面。
季律光在她的心中该是玩世不恭,傲视旁人,视万事如游戏,一派子的懒散。
她以为他是这样的人,所以有些死理地认定他就该何时何地都如此。
可现下他咄咄逼人,计较,把自己最难堪的一面显露出来。
宝知不愿,也不忍见到旁人难堪。
她知道自己这方面的观点是不对的,可她真不愿看见这样的季律光。
若是她落于此境地,她所做的选择自然同季律光一般。
他做到了他能做的。
可正是因为他的选择没有错误,他没有做错,可后果自然而然便落在他身上。
千言万语,只能汇作一声长长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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