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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拥抱很熟悉。
她早已被药倒,眼皮泛红,视线被水光冲刷地朦胧。
似是在梦里,又像是在仙境,连男人的声音都是忽远忽近。
他说:“屋内熏什么香?”
他说:“好你个梁袅袅,在受封仪式上装的端庄,原来内里这般不知羞耻。”
薄若蝉翼的外裙就被男人撕得四分五裂,凸起的黛青色青筋压在胭脂虫纱,蜜棕色揉上绵软,触手生脂。
男人吞咽口水的声音在宽阔的内寝内回荡。
“你这一身皮肉倒被养得好。”
可他触及女人身上自制的小衣,心头的火从眼里烧到鼠蹊。
他毫不留情面地往那本就高耸的白鸽上重重甩了一巴掌。
“小荡妇!”
女人孕期本就敏感的身体被这样粗暴狂野地对待,小口呜呜着,花心颤抖几下,一股一股吐着花蜜。
浓腻粘稠。
男人的手又附了上来,狎昵地用两指夹起茱萸,原是轻轻上下捻揉,突然用一指尖用力抠挖乳尖。
疼痛酥痒。
明明是疼痛的,可极致的快感却相伴而生。
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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