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期盼能一日叁餐,此外,若不被堂哥殴打侮辱便更好。
等着,忍受着,最后换来一次彼之一次愈发恶劣的对待。
挨到十五,就在他快些自甘堕落间口,翩翩的飞蝶忽而停留于他的心口。
那轻压在唇上的柔荑白净绵软,同他生了冻疮流脓血的手自然不同。
第一次有人这般尊重他,同他心平气和地说话,给他指引一条往外逃的正途。
业已足够。
那时隐约明白,要克制,再多念想就贪心了。
可,会贪心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邵衍无时不刻不劝说自己,不能怪他;没人教授过他何为点到为止。
故而他仅遵循本能的欲望。
他知道自己的平凡,可她借他一阵风,扶着他直直通过厚重的云层,叫他见识过更高处的风景。
因着这点,他便显得不那般普通。
邵衍没有那么多野心,也明白不是人人都有这般好运。
所以他只将一腔夙愿,全系于这么一人身上。
他是真的欢喜,真的快活。
宝知只觉男人的唇胡乱落在自己的脸上,痒酥酥的。
她嬉笑着,也不管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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