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邵衍则被花穴瑟缩一抿,只觉头皮发麻,坚粗的阳具便不住往外流涎液。
刚刚他拨乱了妻的寝袍,自己也自顾不暇,被她胡乱剥下,只赤条条露出上身,却也不冷。
他前些月病后深感体魄强健之重,每日定时抽出一个时辰研习武学,彼之过往,渐已褪去少年的青涩与书生的文弱,已然具备成熟男子的身形。
相较宝知的通体粉白,邵衍亦如邵家其他男子,肌肤冷白地要沁出冰粒。
可宝知怯怯着伸开手掌,贴上那黑暗中仍莹莹生辉的胸膛,只觉那块先是僵硬,随即他身上的火就顺着女孩的手心,源源不断地烧过来。
宽肩窄腰,肌肉分明,薄汗密布。
宝知的手无意识地上下抚摸,心底那不可名状的占有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这样美好漂亮的肉体是独属于她的。
既然已经是落到她嘴中的嫩肉,便是她不敢下口,旁人最好也莫生出喝汤的妄念。
想到这,她忽地心疼他。
觉得他好些可怜,竟然被她这种披着锦绣人皮的精怪缠身。
生生世世,不死不休。
细腻的长肘犹如雪蟒,柔若无骨地缠上男人的肩背,最后紧紧地扣住邵衍后颈。
她怜惜他,又想一股脑将他吞下。
似乎只有将这般修长清俊的人藏到腹中才能稍稍宽慰她未被满足的餍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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