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没有一丝软肉;思绪至此,又察觉自己的进步——翻红帐时夜夜习惯,竟也能拉开厚重的床帐,在烛火的映照下用口舌手指相互慰藉。
“咳咳。”她忽然浑身发热,重新回归当前场景,才意识到洗三礼的吉时已过,现下该去临水厅阁赴宴。
“可是着风了?”尔曼浅笑着同周遭夫人少奶奶中穿梭着,招呼了一圈落到她身边。
“被自己呛到了。”
尔曼咧嘴一笑,两边各抿出一个梨涡,还伸手去戳宝知的左颊:“都是成家的人,还会被呛住?”
宝知反问:“我竟不知有成亲竟有这般奇效,还能化解自身体质。”
女孩歪了歪头,淅沥落下的珍珠垂链左右相击,玎珰作响,拇指大小的绾碎邪金高高缀于飞蝶金钿,左右便引来浮光,势必要同底下那双狡黠的桃花目一争高下。
只可惜,那双招子含月点星,纵是最上乘的金刚石也要逊色三分:“想来十月下旬起,姐姐便是金刚不坏之躯。”
“要死了!你竟反过头来寻我开心!”尔曼怎想到一向只有自己调笑旁人,谁成想只会涨红脸也憋不出一句反驳的宝知成婚后也「学坏了」。
“好姐姐!快饶了我!”在美人的粉拳攻势下,宝知只得汲汲求饶。
本是幅温馨柔情的姐妹夏旬戏图,偏有人歪着眼要盖戳。
贾夫人在外是贵妇中的捧哏人,在内是佛面蛇心的花胡哨,一众儿媳在其蹉跎下不成人形,只因她平生最见不得千娇百态之情。
女孩间的嬉戏声只有边上的人听见,她耳尖倒捉了一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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