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被所谓京城而来的贵人气度折服,被花言巧语骗了身子,在那偏远小镇走了一遭三书六礼,回京才知道上当受骗,被关进不见天日的后宅,被七八个姨娘欺负。”
“结果生产的时候吃了不干净的东西,身子大伤不说,伊哥自娘胎出来就带有病根,浑身乏力,且要温补。待到伊哥十岁时便走了。她前脚刚被抬出去,伊哥后脚就被送到我们院里来。”
“伊哥很好。是我有记忆来,第一个对我很好的人。他娘没法请夫子,便亲自教他读书认字。”
“就是伊哥教我打的算盘,也是他为我开蒙。”
“他教我礼义廉耻,我才知晓以前一直被老嬷嬷折辱。”
宝知往上钻了钻,将自己的脸贴上丈夫的脸:“如此看来,确实是好兄长。”
邵衍却没有继续赞美,冷静道:“正是因为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他那样善良天真,所以才会在一个蛊虫盅里被吃得连一点私房都没有。所有人摆出一张可怜脸,他没有上玉牒,没有月例,就温柔地将包袱里东西送出去,左送一点,右送一点。等到荷包里倒出的都是落叶与尘土,才在嬉笑中明白自己被耍弄了,将母亲辛苦攒下的薄本散了个精光,被赶到最差的屋子。”
宝知能理解,邵伊被保护得太好了,而他母亲只教会他善良,还未教会他自保便撒手而去。
她无意评价,邵衍便自顾自说起另一人。
“廿……八叔的庶子……”他说得艰难,宝知即可察觉邵衍所说的往事可能便是与此人有关。
“他叫邵伶。他父亲排行廿八,是侧妃陪嫁丫鬟的孩子。”
这算是背后评议长辈,邵衍也有些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