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事绊了身。”
喻台封了伯爵后,便从白缊书院转入国子监的太学,不再与邵衍一道读书。
宝知成婚快有两月,他才上门。
女孩把骨柄左右摇摆,调侃弟弟道:“门房换了两茬你才来,瞧瞧,坐冷板凳了吧!”
喻台听到这,只眼角捎带一条残存的笑意。
宝知摇扇的手不可察觉地一滞,随后若无其事地说起其他家常。
说到兴头上,差遣这个去库房取折扇,差遣那个去小厨房催一催,几下屋内就去了大半人,留下的皆为南安侯府的旧仆。
喻台接收到宝知的信号,踌躇一阵后启齿:“前段日子我没有去太学,反而被陛下带在身边,由陛下亲自教授我课业。”
他细细解释了自己对姐姐姐夫失了礼数的缘由:“这事,除开今上与御前伺候的人,还有议事的朝臣,无人知晓。又值改革草案评议,想来陛下也是提防泄露便让弟弟住在宫中,故而长久不得空。”
宝知心一惊:“这是何故?”
没理由啊。
喻台同景光帝非亲非故,当初在南安侯府也不见他如何疼爱这个忠臣之子。
“我曾问过陛下,”喻台犹豫片刻,还是告知姐姐:“陛下道,纵天下皆为天子门生,他亲自教授自己的学生有何故。”
啊?
宝知黛眉浅蹙,将团扇放到案几上,螓首微含,心口不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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