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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娘给了松萝一个眼神,两人一左一右将疼得发哼的傅婵从老嬷嬷的铁爪下拧救下来。
老嬷嬷还未做反应,就觉香风袭来,手上一酸,只老茧愣愣处半空。
下一息厅外冒来两三个俏丽小丫鬟,面上嘻嘻哈哈。
“妈妈是生面孔,前头周府迁宴时还不曾见过,想来也是头回来做客!”
“哟哟!都去哪里淘了,快些取冰果来给妈妈尝尝。”
周夫人正绞尽脑汁寻话语来描抹,可才在脑中过几回,本尴尬的局面就这样自然地被圆回体面。
她很是目瞪口呆,实在不敢相信,往常泼辣打闹的嬷嬷就这样被推推拉拉走了。
傅婵目光一错不错地盯着宝知,肩背处的布料却不住起伏。
惠娘做的都是细嫩活,哪里压得过这样的蛮力,抬首一瞧,就见松萝额角的汗作两三股滚落。
在二人险些要失态时,周夫人着急起身道:“哎呀!嬢嬢不是这个意思,嬢嬢是叫你请安,不是叫你站到那么前面!”
何其灵丹妙药,此言一出,本挣扎不已的傅婵止了动作,呆呆道:“臣女傅氏给县主请安,愿县主日月相望,光明盛昌。”
一字一字往外蹦,显然言者下了苦功夫背诵。
可惜场所不应——她非头悬梁锥刺股的书生,宝知亦非摇头晃脑的好好夫子。
虽不礼貌,但宝知猜测傅姑娘兴许……脑部受过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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