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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现在因为未知,故而她只能将除自己人以外的来者皆解读为恶意。
墓碑周身被照料得清清爽爽,摆放的瓜果点心皆是新鲜的。
宝知并未见过祖父,只恭敬送上提箱里的清酒。
“孙女拜见祖父。”她恭敬磕了一个头。
丫鬟与侍卫候在陵园口的一排矮屋檐下,离得远,宝知便自由地坦述:“请祖父保佑孙女的夫君邵衍下月秋闱一切顺利,金榜题名,打马游街。”
“祖父,孙女婿邵衍,相华大街的邵衍,您别认错人了。是邵衍,召耳的邵,人水行的衍。”
她似孩子一般胡搅蛮缠:“祖父可是名冠京城的大才子,可千万要保佑孙女婿。”
宝知絮絮叨叨:“虽然孙女一直认为读书并非唯一出路,纵使夫君不追求功名也无妨。可他那般努力,若是得不到回报,孙女真心为他不平。”
她读了那么多年的书,经历过大大小小的考试,自然明白,并非一分耕耘一分收获,人的天赋不同,且理解能力不同,有时往往要付出更多的精力才能得到些许回报。
她自家很是残忍地对待自己的付出与所得的比例,可落到邵衍身上,宝知却不忍。
她不忍心他夜以继日地用功,最终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跟爹娘说话那便是更直白了。
“爹爹,好爹爹,求你了。好爹爹,保佑女婿在下个月的秋闱名次名列前茅,金榜题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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