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第四章雪山之上

嘛？”她一边用手指在我的胸肌上小小地画圈，一边心不在焉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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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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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致来说有三种，”她露出一副学究气的表情，郑重其事地说，“一是凭借它物飞行，这里分为法器和神兽。二是炼成仙骨。三是御气飞行，就是你这种。据我所知，现在能够御气飞行的人，好像只有你师父——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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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不也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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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这二者是不同的。成仙是让你摆脱凡世间法则的束缚，天空就是你的大地。而御气依然要受到尘世的束缚，明白吗？就好像假鸡巴和真鸡巴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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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什么……”我忍不住哼哧一笑，还是没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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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你们这些凡夫俗子不会懂的……”女狐狸漫不经心地说着，又开始轻轻戳我的腹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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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等一下……”我有点疑惑，脑子有点混乱，“既然你跟我师父是认识的，他怎么不知道你就是天山童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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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告诉他我隐居在这里，他大概是从别人那里听到了关于我的风言风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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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他猜测你是一个法力高强的魔头，杀人不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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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童姥的传说，在我爷爷的爷爷那一辈就有了，凡是生活在西域的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家长们总是把这个妖怪描绘成一个专吃小孩的丑陋老妖婆。如今得以窥见真容，着实是始料未及，童姥竟是一个妖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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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确实是不眨眼，”她露出一丝漫不经心的微笑，“那些凡人敢闯入我的地盘，简直不知死活，我当然要清理我的后院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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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把那些人怎么了？”我有些惶恐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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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成人干了。”她俏皮可爱地吐了吐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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