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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后没多久,她就被迫离开了寺院,因为僧人们觉得没有理由再把她留下来。她辗转来到汉中,一开始是在张府里做佣人,干些打扫卫生、洗衣做饭的粗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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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去那种地方?”我不解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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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汉中,张家一家独大,只有他们那里招募仆人——或者说有钱雇人。”小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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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她在院子里扫地,被张卫看见了,后者顿时起了淫心,要强奸她,她誓死不从,没有让他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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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就一直纠缠我,”小妹说,“说什么会给我一个名分,我一直没理他。后来他威胁我,如果不听他的,就让我丢掉工作。我当然不会同意,接着突然有一天他们就把我赶走了,说我不会干活,工钱都没给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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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气愤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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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真不公平,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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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生计,她不得不进入了怡春园。有些富豪想花大价钱买她的身子,她从来不屑一顾,一直坚持只进行歌舞表演。她的名气很响,传到了张卫耳朵里,后者便经常来捧场,总是威逼利诱试图突破她的底线,她坚决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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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有一天怡春园也不要我了,”小妹说,“非要赶我走,背后恐怕是张卫在捣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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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把老鸨的话转述给她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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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怡春园,其它所有工作场所都不接纳她,她彻底失去了工作,过了一年流浪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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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时间张卫经常呼朋引伴地在我面前炫耀,自己多么有钱,吃好穿好,想让我当他的小妾,烦死了……”妹妹说,“多亏了法藏,不然我可能真的要饿死在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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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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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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