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第五章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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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狐狸勾起嘴角，露出一丝蔑笑，“哪里，我只是见识比较多而已。其实从外表上看，我该叫你姐姐才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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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女人都笑了起来，我冷汗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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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了——”我有点结巴地打断她们，试图把话题引导至一个绿色的方向，“云禄很憔悴，需要好好修养，拿一下药，大仙，快点给她治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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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小玉！”女狐狸半是撒娇，半是蛮横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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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快点吧……小，小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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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错觉，妹妹眼里好像射出一股阴气，让人寒毛直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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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照顾云禄沐浴更衣，等我们从浴室出来，屋子里香气弥漫，小玉在桌面摆上了一个小炉子，上面架着一口短嘴紫砂壶，里面传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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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妹妹躺在床上休息，给她盖好被子，她好像确实很疲倦了，一下就睡着了。她的嘴唇有些发白，脸色不太好，我一直怜惜地注视着她，不知不觉间咕噜咕噜的声音越来越响，我扭头看向紫砂壶，水好像烧开了，壶嘴喷出蒸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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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一只胳膊支在桌面上，手撑着脑袋，百无聊赖地注视着壶子。炉子旁边放着一把银短刀、一支雪莲花和从上面剥下来的一片花瓣，花瓣被切去了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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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吗？”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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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小玉头也不回，懒洋洋地说，“还要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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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吧，你教一下我，要熬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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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小玉直截了当地说，眼睛依然没看我，“这剂量和火候都要非常精确，你把握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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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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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默默地守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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