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终章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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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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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禄看着正就着烛光从各个角度观察两枚金戒指的小玉，一边仿佛不经意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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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之间的……节日礼物吧。”我淡然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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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我就悉听尊便咯。”云禄背着手，踮了踮脚尖，语气轻松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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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俩走上前，来到小玉身旁，低头扫视着各式各样的珠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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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诶，这两个你觉得哪个好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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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摊开两个手掌，掌心里放着两条项链，神色显得有点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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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的话就都买吧。”我平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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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我才不是那种滥买滥购的人呢，没品味！”小玉责备地看了我一眼，煞有介事地说，老板在店里尴尬地赔笑，“我只选最好的一条，帮我看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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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仔细地打量着那两条项链，其中一条由细细的玉饰串成链子，下方坠着一颗圆润而散发着萤光的大珠子，不知道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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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好像挺好看。”我指着那个大珠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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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好眼力啊，”老板交迭着双手，胁肩谄笑道，“这是东海产的夜明珠，在夜间能发光，永不熄灭，你看——”他把烛台拿走，光线昏暗下来后，那颗珠子发出鲜明的幽幽蓝光，虚幻缥缈，莹润剔透，“这颗夜明珠成色上品，”老板倾身向前，用手半笼着，语气热切地说，“一般的品种一年产量就不超过五颗，这颗珠子，不夸张地说，实属百年难遇，您看它不仅份量大，而且外观完好，没有一点瑕疵——”他停顿了一下，然后有点狭促地笑着说，“其实，这是我家祖传的宝物，到我这传了三代了，一直好好保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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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你怎么拿出来卖了？”小玉别有深意地看着他，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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