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第二章母亲的下落

，你不是有话要跟小玉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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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你，东西太多，你会很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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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给我婉拒的余地。我们洗完已经天黑了，把衣物晾到车顶上后，我们不得不换下打湿的衣服。松铭穿了一条冬天的长裤，赤裸着上身；我找了一件大袄，裙子湿了，还好背心没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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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留杨叔在二车厢过夜，互道晚安后，我和松铭便爬进了一车厢，里面点着灯，香气缭绕。小玉赤身裸体在那里用一个香炉烘头发，她的头发太长了，到现在还没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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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忙吹一下头发——”小玉没看我们，指了指地上的一把摇扇，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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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铭背靠着墙壁，岔开双腿坐着，小玉挪到他怀里，让他把着她的头发给她扇风。他低声说：“可以继续谈谈刚才的话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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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啊。”现在没有外人，小玉的尾巴就露了出来，翘得高高的，微微摇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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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天的灵魂是不是不会被分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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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这是一种嘉奖，是成仙的途径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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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样的灵魂可以升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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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经过审判，被认定足够的善良或伟大才行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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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在外面呜呜地吹着，我抱着双膝蜷缩成一团，身上披着大袄，散开头发再晾一下。感觉好热啊，但脱了袄又有点冷，而且我全身上下只有一件小吊带，只到肚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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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母亲是一个正直善良的人，”松铭冷静地说，“从没有恶意地伤害过别人，她能不能升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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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露出一丝同情而又包容的表情，好像大人听到小孩异想天开的荒唐想法似的。松铭看不到，但我看得很清楚。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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