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第九章断金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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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经常跟你在一起的男人，马铁，字松铭，是你哥哥，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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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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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沉沙哑地说，感觉身体状况在一点点恶化。不光是饥饿与疲劳，毒症好像也有点抬头的迹象。上一次吸收小玉的真气应该是几天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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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没有叛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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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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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你好好想想，再说一次，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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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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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把我吊了起来，用不知沾了什么液体的鞭子抽我，火辣辣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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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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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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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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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清楚了再说，到底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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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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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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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途我好像失去了意识，等我醒来时那些官员不见了，我全身剧痛动弹不得，咳出一口血，那种内脏被虫子啃啮的症状回来了，我知道毒素发作了，自己还能撑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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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马铁是之前跟你在一起那个男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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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尚香的声音从隔壁传来。我虚弱地喘息着，没有动，听见一阵窸窣声，她好像挪到了靠近我的栅栏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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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在牢里吗？他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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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问。我不明白她的目的，也没有力气回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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