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第十章魂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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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誓与马车共存亡，老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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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好了吗？”哥哥一边把小狐狸塞在自己胸口，一边挨个儿看了我们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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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了。”我攥紧了长枪，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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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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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登上了台阶，来到了铁门跟前，我们站在他身后。他坚定有力地推开了门，在金属的摩擦声中，一个混乱而血腥的大厅映入了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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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兵们正在大厅里救火，血水与脏水混杂在一起沿着台阶流淌下来，除了哥哥，我们每个人都捂住了口鼻，他一只手提着麻袋，一只手握着短刀，迈出了脚步，我们跟着他向着大厅的出口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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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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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满脸黑灰的军官正指挥手下拖尸体，扭头对我们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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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暴动，我们顶不住了，要去找增援！”哥哥边跑边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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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过来把这些搬走——喂，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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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没有理他，径直穿过楼梯井，跑向办手续的前厅。一道闸门出现在前方。门是打开的，运水的士兵进进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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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让开！”哥哥喊道，“孙夫人有危险，我们要去通知主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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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守卫分开人群给我们让出了一条道，我们闯过闸门，堡垒出口近在眼前。外面是黑夜，但灯火通明，声势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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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口处坍圮了一半，堆积着瓦砾碎石，一群士兵在这里做搬运清理工作。哥哥放慢了脚步，跟着几个拿着脸盆的士兵侧着身子从废墟中间穿过，我们鱼贯而出，来到了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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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环顾四周，几座塔楼上燃烧着狼烟，但空无一人。右边那座叁层高的硬山顶大殿正在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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