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轻意的性格是狡黠和唯利是图,一点强者的风度都没有,让这样的人跟着自己,或者说,自己跟着这样的人,真就能出淤泥而不染?
想着,江白把雪茄灭了,躺在板车上,注视着星空。跟柳轻意这样的人在一起,不是自己要注意分寸,而是他要注意分寸,主动权在他手里,可他有这样的觉悟了吗?有吗?我看没有。
追求武道不意味着就得迁就他人。自己不是靠牺牲自己的一些坚持,从而获取修炼资源的。如果是这样的话,自己早就在灵玉宗修行了。
白月看到柳轻意回来后,什么也不说,只是在那里喝闷酒。
看样子没有成功。
到底有没有付诸行动都不知道。
梦溪盘坐着,在那吸收荒原稀薄的灵气,这里距离梁国的边境只有一千二百里。再过两三天就能到达。
接下来的路途中,江白和柳轻意的关系依旧没有缓和的样子。谁也不搭理谁。
白月经常劝导柳轻意,就连江白她都劝了几句,这一路走来,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情况。
随着愈发靠近梁国,柳轻意开始阴阳怪气起来,“翅膀硬了,好像就能飞得很高一样。”而且还是当着江白在的时候。
江白吃完饭,就回板车休息了。
白月眼里有着深深的担忧,江白和柳轻意或许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继续行驶的路途中,前方出现了人影,他们穿着褐色的麻布长衫,脚踏黑白行山屐,看其装束是普通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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