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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又是谁?”战无悔注意到江白,一股压迫如山岳般压下。
江白差点就要趴在地上了,他挺直腰背,抱拳道:“在下江白,受战炎部落委托,特来参加祖山考验。”
“战无悔,他是我们的人。”战青天抬手挡住那股压迫,“你的性子太直接,这样不好,就是要改一改。”
“你们是想依靠外人的帮助?”战无悔不解地看着战青天。在五大部落中,就属战炎部落最桀骜,看来他们的情况比想象的还要严重。
“祖山又不是不允许外人上山。”战青天道,“穷则思变,总好过山穷水尽。”
“跟玄幽一个德行,也不知道你们要斗到什么时候。”战无悔在巨剑上盘坐下来,让其他成员就地扎营,“当年就是你们爆发冲突才导致战族分裂。”
“这件事没必要再说了。”战归树道,“都是陈年往事,过去就让它过去吧。”
之所以不想说,不是不敢面对,而是明白有些事很难回得去。缄默是一种默默的承受,现状永远比道理更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