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贺家的家主贺泉穿着浅色的家常服,他跟林河正是好友。
邀请范徽既是林河正的意思,也是他的意思。范徽是皇室最年轻的客卿,同时还是铭文堂的堂主,虽然历经了一些风波,但是范徽的地位和成就仍是不容小觑的。
林河正对于这位大师十分的景仰,而范徽那文质彬彬的举止又让他刮目相看。就是贺泉这掌管着京城大家的一家之主也挑不出毛病。
范徽由于流亡多地,对于外面的风土人情了解很多,言语风雅,妙趣横生,让贺泉和林河正都是另眼相看。同时他又不只是说个不停,时不时停下来,听听别人的故事,就像是一场座谈会一样,话题总是接二连三,氛围相当愉快。
贺泉和林河正差点都要以为自己这是遇到了挚友了呢。
酒足饭饱之后,贺泉提议两位去他的庭院走一遭,在那里他养了好几条过山鲫,都是京城的朋友送给他的。
范徽瞧着池塘里那鳞片金黄,长须也是金色的过山鲫道,“这样的鱼儿可不多见,若是养的好,还可以聚拢宅子的气运,真正做到福缘深厚。”
“范小友真是慧眼识炬。”贺泉笑着,倍有面子。
随即来到贺泉的房间,在那墙上挂着一副画像,如果李清在这里一定能够认出,墙上的画里正是她。
这也是李清一直不能回归家族的原因所在。
人心都是肉长的。
更何况是自己的女儿。
“这位是?”范徽一看到这个女子,就觉得不可错过。要是用面纱遮住脸,只是身材就能迷倒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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