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才好,仿佛天都要塌了。”
“一家的主心骨就这样被人突然抽去,任谁不会一时无措呢?”王娡安抚她:“淳于女医无需苛责自己。”
“不——臣在生家严的气。”缇萦有些不好意思。此时的风气就是子不言父过,可她已经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的孝心,口头上稍微放肆一些倒也无妨:“因为家严当时看臣等跟在他的槛车后面哭,大怒,说了很过分的话。”
“他说他后悔没有生个儿子,如今才落得发生什么急事都没有个可以管事的人的地步。”
她温声细语地将这话重复,脸色中已经看不出她初听时的难过与绝望,可腔调依旧平静得恐怖,像是一渊流深的静水,只在其下酝酿着风浪。
“臣只是想要向他证明——他那句话是完完全全的谬误,才最终站到陛下的面前的。当不起夫人勇士一词的夸赞。”
王娡认真地注视着缇萦的脸。
“不。”她说:“您这么做,更担得起这个词了。”
缇萦的脸染上一层薄红。她不是第一次如此坦诚地对听闻她名声的外人剖析自己上书救父的真心,可大多人听了这话,都只嬉笑地一带而过,视作她的谦逊。
王娡是她认识的第二个愿意相信她话语的人,更是第一个在听完整句话后,用相当郑重而景仰的态度,再肯定她的人。
缇萦再次笑了起来,露出了很可爱的小小酒窝。
“夫人的身体很是康健。”她有些恋恋不舍地同王娡告别:“臣还要向中宫复命,不便多留。”
“若夫人下次有何需要,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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