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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夙担忧道:“就这么直接带回宫吗?”
我淡笑道:“你放心吧,现在宫里没人闲的管我。”
祁夙又瞟了眼她,微微点了点头:“那你小心,我不便送你回去。”
“好,有碧拂在呢。”
——
回了萧宫,心情略略舒畅。
“呐,你父亲已经安葬好了,可我还没问过你的名字。”
她双膝一软,跪在地上,我赶忙过去拉她:“不用这么多礼。”
“不,您是奴家的大恩人,一定要叩个头才行。”
我无奈,只能随她去了。
她仰着脸对我说:“奴家今年十六岁,唤作江绵,父亲说是取自江枫渔火对愁眠的典故。”
我对她说:“那你的眠便是安眠的意思,未免不好。”
她奇怪道:“村里有学识的人说我的绵是绵绵青山的绵。”
我啼笑皆非,这名字取得半通不通。
“父亲当年拿着两罐咸菜求得村里的老茂才给取得,许是父亲记性不好吧,记差了也说不定。”江绵叹息道。
我道:“没事儿,绵绵青山的寓意也顶好的。”
江绵闻言,柔声一笑。
她颊边有一双梨涡,笑起来很甜,好似江南的蜜桃,无论有什么烦心事,单看她笑起来,就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的模样或许比不得碧拂秀丽,也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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