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刺骨。
皖苏跟在她的身边,低声道:“殿下又歇在赵良娣的屋子里了。”
她闻言,眼睛都没眨一下,好似这是个不打紧的消息。
“父王的病怎么样了?”
皖苏些微迟疑了一下,方道:“医官昨日说,恐怕是渡不过这个冬天了。”
她的神情终于变了变,又问:“昨日的折子,殿下可看了?”
皖苏蹙眉,吐出两个字:“并未。”
这两个字落进她的耳朵,脚步一顿,转身就往赵良娣的屋子去了。
然而去了又怎么样,一碗热汤砸过来,她已懒得闪躲,那白瓷的碗不偏不倚的正砸在她的额间,热流顺着额角留下,分不清是汤还是血。
她对这个人心死,好像只在这一瞬间。
就在她来这里之前,甚至走到这个门之前的每一刻时间,也还是充满信心的想要辅佐他,帮助他治理大金。
即便他想夜夜留在赵良娣的寝宫里,只要他跟着她走,去改完每日的折子,怎么样都好。
他还年轻,这四个字劝说她渡过了好多个日日夜夜,足以让她包容他的一切过失。
或许就是因为这样的想法,厉王被养的越来越坏。
她抹了把脸,年轻的脸上没什么别的表情,抬脚走出良娣寝宫时,见墙角立着一个少年,玄衣玄裳,满脸的冷肃。
少年似乎是在等谁,又似乎没有,那一瞬间她在这少年身上,竟看出一抹属于帝王的威严,不容小觑和亵渎。
“蜀国连年侵扰大金,蒙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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