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之颂将一方匣子放在案几上,对我说:“安神之效,你可以放心服用。”
屋子里重归静谧,我端坐于毡席之上,静静的等待痛苦的降临。
蓦然想起祁夙曾在这幽深的夜里对我说的一句话:“平珺,我的国、我的心上人都被褚钰夺走,你说我的心该有多痛啊。”
那时,我冷汗津津的讥讽他:“那些东西原本也都不是属于你的。”
而这种痛苦,则无时无刻的都在提醒我,祁夙是我的仇敌,也是我识人不清的惩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