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尸参

口胡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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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办？我们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叶不二死在鬼楼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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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舟沉默片刻：“既然叶不二能进去，我们也会有机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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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思齐五官皱成一团，良久才说：“去精神病院找那对双胞胎的母亲，也许她知道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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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说他们俩在干吗？”身后传来低低的议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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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是殉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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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殉什么情，这是底楼，跳出去连脚都摔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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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舟满脸黑线：“我们还是快走吧，要不然去精神病院就不需要我们自己给路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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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舟不喜欢医院，从小就不喜欢，所以自小生疮害病都只吃外公或者妈妈开的中药。妈妈似乎不喜欢医生碰她，如果学校体检，妈妈从不让她参加，却从来不告诉她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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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今天她似乎能够理解了，当她走进精神病院的时候，看到浓烈的黑雾笼罩在病院上空，耳朵里回响着尖锐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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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总是纠缠着生者和死者的怨念，而且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永远不会有停息的时候。”瞿思齐说“你没事吧？看你的脸色似乎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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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我可以控制。”白小舟在心里默念心经，记得很小的时候，外公曾教她读过，并让她一定要记牢，如果心乱如麻，就在心中默念，那么一切杂音就会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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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果然没有骗她，当她再次睁开眼睛，世界一片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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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几年了，你们是第一个来看她的。”医生推开病房的门“吕夫人，有人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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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躺在床上，身上穿着约束衣，像一截白木头，双眼木木地盯着天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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